深秋的風一點都不遜色于冬季,呼呼地吹著我,手中的診斷單已經被我隨手丟進了垃圾桶,雙手搓了搓肩膀,我離開了醫院這個傷心地。
身后的醫院門口還有一對母女拿著一張化驗單在這凜冽的寒風中抱頭痛哭。
是證明得了絕癥所以絕望地哭了還是證明沒有絕癥所以感動到哭呢?我邊走還邊猜測著。
走到馬路旁,我伸手攔了一輛出租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