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清欢醒过来已经有一会儿了,眉心微微蹙着,人却没有动弹。不是她不想,而是实在不能。
身下的床铺很软,却有些潮。身体好像是被脱缰的烈马来回踩踏过,痛不可当,腰部以下完全没有知觉,左*心脏部位一*一*地痛,耳中轰鸣作响,眼前阵阵发黑。